,心想也只好先如此应付一下,当即笑着说道:
“叶家何德何能,敢劳动庙中的和尚?倒是小老儿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方丈大师可能应允?”
慧慎先听他推辞,心头有些不悦,但他是有道高僧,也不好就此生嗔。又听他说有事相求,便含糊应道:
“不知叶施主又有何事?”
叶厚生听他口气其实已经有些不悦,当即说道:
“便是小老儿觉得这新戏,既然是殿下点拨,又是相爷指教,便已经不是草台班子,该当有些仪式。所以想写个对联,贴在戏台两侧,内容却是劝人回头是岸,免遭六道轮回的意思。若是庙中有哪位惯写大字的师傅,肯来帮小老儿写了这对联,叶家一定多上香火。不知方丈大师,意下如何?”
郑綮其实也不想为难慧慎,只要戏台上没有僧人,便无异议。
慧慎听叶厚生如此说,当即提出一个要求:“叶施主不知,寺中抄写经书乃是常事,惯写大字的自也不少。老衲差遣他来,倒不为难。只有一件,这对联却须有个上下款,不知施主作何打算?”
郑綮听到这里,马上明白慧慎是要把永寿寺作为下款,好显寺庙名声。这倒不妨事:
“下款自然是永寿寺题赠,倒无异议。只是上款,却休要写成叶家棚子,那便显的小气。以下官所见,倒是不如写成‘寄语天下百姓’,也显得这出戏,目的就是弘扬教化,修正纲常之意。”
以他想法,这样一来,也算是把自己的奏折再添上一份内容。至于永寿寺想要出名,毕竟叶家棚子就在永寿寺地面上,他也不好十分干涉。何况慧慎此人,也是长安城里有名的得道高僧,一点面子不给,反而有悖常理。
寿王走后,棚子里当然都唯郑綮的马首是瞻。他这一说话,众人自然一齐说好。郑綮得意之下,心念自己的那篇奏折,现在已经内容充实,只等自己的生花妙笔了。又想到今日其实还有个歇后诗的灵感,一时想不起来,只有回府之后,先将奏折草就,再去慢慢回想。却又听叶厚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