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草,老子这就杀回去,守不住南部防线,老子就不信连一座古镇,都守不下来。”
新逢听得热血沸腾,他干脆拿起酒壶,将里面的酒全部干尽。
其他两位军士也站起来,喝尽碗里酒,和孔毅等人奔出墨涟阁。
趁着夜色,一行人牵着马直奔城门,马蹄落下的声音犹如骤雨,听得孔毅心里异常焦躁。
战时封城宵禁,一是防止敌袭,二是防止城内有倭奴谍子,与其里应外合,出其不意攻城。
允许出城的时间,是辰时到申时,但这三位军士手持令牌,并且官职在身,自然不受束缚。
将孔毅和三位军士送到城门后,掌柜扶着喝的烂醉的新逢,笑道:“待四位归来,我为你们接风洗尘。”
新逢红着脸,含糊不清的嚷道:“你瞎啊,算上老子,是五位……话说回来,老子的剑呢?”
“这群倭奴,老子迟早屠尽……”
掌柜面皮一抖,也不言语,而是向孔毅等人低头拱手。
待他们走后,他才扶起新逢,骂道:“你这蠢物,不会喝酒还喝,一壶酒是十碗。”
“还提剑,你提个头啊……”
“他们这一去啊,生死未卜……”
……
悬挂的星河泼洒清辉,将官道照的清晰,马蹄踏过略显泥泞地面,长袍激荡,长剑摩擦剑鞘的声音清脆悦耳。
和谈之后,倭奴军备力量松懈,这一路上遇到的兵卒,屈指可数。
等他们抵达齐镇时,脸上沾满血污,在城郊的河边清洗干净后,孔毅四人随着行商,进入城里。
这个往日祥和的边陲小镇,此时却仿佛笼罩在阴云里,偶尔能看到倭奴的巡逻队,去店铺里肆意拿走贵重物品。
店主陪着笑送走倭奴,眼里的心疼肉眼可见。
没去管这些事,孔毅牵着马,面庞疲惫的赶回家里祖宅。
“没屠城,静姝应该无事。”他望着不算和谐的镇子,悬着的心稍微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