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只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又没做错什么。那小子也太嚣张了,以为自己是谁啊!”
二大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海中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道啊,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人啊,咱们得罪不起。你就听我的,以后别再招惹那小子了。”
刘海中虽然心里不服气,但听到“干部子弟”这四个字,也不得不暂时压下怒火。他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二大妈的话。
阎埠贵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四合院,一路都在喃喃自语:“李为军这孩子,真是了不得,让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没法儿应对。”他坐在门槛上,眉头紧锁,似在思索着李为军带来的种种变化。
阎解成见父亲如此,趁机走上前,轻声说道:“爸,您看我这工作的事……”他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阎埠贵抬头看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急,这事我也在琢磨着。毕竟咱家也不是没门路,放心吧。”
此时,易中海从厕所出来,四下张望,见秦淮茹在不远处等着,便悄悄走过去。两人一见面,秦淮茹就急切地问:“一大爷,我婆婆的事到底咋样了?您可得帮帮我们啊!”
易中海安抚道:“别急,别急。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不过,眼下更紧要的,是东旭的赔偿金和你接替他工作名额的事。这两个问题解决了,你婆婆那边也就好说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一大爷,只要您能帮忙把这两件事办好,我之前答应您的,一定做到。”
第二天清晨,李为军如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换上运动装,准备出门晨跑。刚走到前院门口,却发现阎埠贵已经站在那里,似乎专门在等自己。
李为军有些意外,停下脚步,挑眉问道:“阎老师,您这是?”
阎埠贵干笑两声,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学习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李为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谢谢阎老师关心,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