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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乞求用不上那把线剪。
可剪刀还是在床上刺穿了一个黑人男人的脖颈,就在他企图撕碎。
鲜血滴在她惊恐的小脸上,男人痛苦发疯地捂着脖子上不断向外喷的血柱,她拼命推开他。
翻身下床拿起他脱衣时扔在沙发上的手枪,指向了推门而入的男人们。
宋池带她去过射击场,曾经一遍遍教她如何瞄准、开枪。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用上,以为只要跟在他的身边,就永远是安全的,可为什么那些人总会千方百计找出她的破绽,逼着她离开他。
“都退后!”她用英语怒吼道。
男人们根本不信一个娇小羸弱的女孩会开枪,一个个舔舌逼近,绝望在她的那双大眼睛里无限放大。
孟秋咬牙开枪,她没杀过人,可她告诉自己,那群人根本就是禽兽,他们不是人!
“嘭——”
离她最近的男人被一枪打在了腹部,他像条被斩断头的蛇,扭曲着躺在地上,痛苦呻吟哀嚎。
“给我抓住她!”为首男人耳麦里传来一道冰冷的女声。
法特玛望着监控里十几个男人围堵着女孩,女孩尖叫着让他们后退,手中的枪颤抖着,那张好看的小脸上写满了悲怆。
法特玛毫不在意人命,哪怕地上已经倒下了一个男人,她还是暴躁地站起,对着通讯设备怒喊:“谁今天上了她,这家俱乐部就是谁的!”
女人的命令刚下达,男人们发疯般冲向女孩。
法特玛嘴角扯了扯,玻璃绿的瞳孔里满是畸形的快感,扭头指着视频,和坐在她身边的几个姐妹分享道:“你们觉得她结过婚吗?”
女人们纷纷摇头,“是个雏吧,不然她哭什么。”
法特玛噗呲一笑,“她呀,早被男人玩过了,还在这里装清纯,恶心死了。”
脑海里浮现宋池为了女孩不管不顾的模样,女人眸光狠戾。
宋池让她不好过,她就让这个贱人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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