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特玛通过监控看着孟秋,她已经盯着她看了三个小时了,可女孩就抱着膝盖缩在墙角,一动不动。
“她是不是死了?”法特玛嘴角扯了扯,戏谑道。
老佣人立马卑微弯下腰,支支吾吾道:“小姐,她好像脑子出问题了?”
“哦?”法特玛转身看向老佣人,“让你好吃好喝招待好,怎么把人照顾成神经病了?”
女人的表情透着一股幸灾乐祸,可还是故作严肃道。
“这这...”老佣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老佣人每次进去送食物,女孩就跪下来求她,问她她妈妈在哪,让她帮帮她,见老佣人不语。
她就不住地给她磕头,脑袋都磕破了,可老佣人接到的命令就是不要理她,只能转身离去。
后来日复一日,女孩的精神就有些不正常了,整天蹲在墙角喃喃自语。
“是吗?对着墙角说话,她说些什么?”法特玛瞬间来了兴趣,玻璃绿的眼睛里散发着光。
“她...”老佣人顿了顿,回想起她听见女孩一遍又一遍在喊,好像是在喊:宋 池...
老佣人对着法特玛笑了笑,“那应该是她亲人的名字。”
“亲人?”法特玛嗤笑站起,伸了个懒腰,冷冷道:“那是她丈夫。”
门外,保镖狂奔着推门而入,在看见法特玛时,神情愈发激动,像打了鸡血似的。
“你是磕药脑袋不好使了?”法特玛怒骂道。
“小姐——”保镖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说道:“刚从老板那里得到消息,宋先生今天醒了!”
“真的!”法特玛冲到保镖面前,见男人激动点头,今天哈立德刚去看望过那位宋先生。
“帮我安排车,我要——”
法**还没来得及说完,保镖立马怯怯打断道:“小姐,他好像回南亚了...”
“什么?”女人神情瞬间严肃起来,“什么时候的事?你不是说他才醒过来吗?”
“这、这,”保镖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