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府单过才几天,哪有什么钱啊?就一个黄毛怪闹妖,做什么送那么贵重的贺礼?”
李奇之妻崔玉德劝道:“娘娘,你哥让我给你递个话,这都是些小事,别为此再去刁难那个毛丫头。惹怒了陛下反倒成了大事了。”
淑妃很不痛快:“陛下有气?我还有气呢!你看看她今天那排场,那是才人该有的吗?”
“的确不是才人啊,她是陛下和太后认可的德妃啊!”崔玉德叹道,“臣子再大也大不过皇帝去,我们都该明白这个道理。皇后现在是彻底……毕竟一家子都招了厌弃么!而陈兰庭带头跪御门,他老婆又带头串联不来赴宴,陈昭容怕是在陛下那里得不着好了。”
淑妃诧异道:“是他老婆起的头?”
“可不是吗!今儿这个装病的主意就是陈家老婆起的头,吕国夫人本来打算照常入宫,权当什么都没发生,硬是被她一顿游说给说晕了,还想拉着我一起,我说太后传召无故不来是大罪,她们竟然说不用我担心,会安排好太医和脉案。可把我吓坏了,朝臣串联不算,还要买通太医?我推脱走了,回来和你哥哥一提,你哥跟我说了那天朝堂上的事,”崔玉德将皇帝如何说的都告诉了淑妃,“你听明白陛下这意思没有?”
淑妃闷声答道:“听明白了,哥哥要是不听陛下的,陛下就要撤他的职。哼,哥哥给他保家卫国,他怎么能这样对我们一家啊?”
崔玉德气得屈指照她脑袋来了一下:“真是气死我了!怎么小时候傻,长大了还这么傻?”
淑妃襁褓中就没了爹娘,是送到嫂子家养大的,早习惯了和嫂子撒娇,捂着脑袋抱怨道:“那你说说是什么意思嘛?”
“自然是在劝你哥哥啦!”崔玉德没好气地说,“三省宰相带头闹事逼宫,想全家进地府啊?陛下是心疼你俩从小没爹没娘的,所以给你哥哥讲道理,拿着他待将士的心让他明白自己的心!你想想,你哥哥身在沙场,被敌军包围了,自己还受了伤,现在要是有个士兵救他突出重围,两人还又杀回去大获全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