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坏处。”
晴翠眼珠一转，心里猜着可能这姑娘想成家了，然而女孩子总不好当面提这个，所以玉章话说半截就断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晴翠也不好细问，伤了她的名声，嘴上只说：“你有吴妈妈要奉养，来日长大了，总不能还做个小宫女，母女俩一道挨饿。多学点留在我跟前做女官，将来养家也能轻省些。”又对金书说：“你娘家兄弟一堆，嫂子弟妹又不是省油的灯，和玉章情况不同，难处却相似。你俩是该早做打算。”
颜氏姐妹早听齐尚宫说，贵姬娘娘要培养两个女尚书，如今再听她们这样一说，也明白了五六分，教学时便倾囊相授，颜廷文更是讲了自己一路赶考的事情：“那时科举方兴未艾，还不搜身检查，叫我糊弄过去了。你们如今想混入考场是不可能了。好在你们跟着贵姬娘娘，来日挑个好职位做女官，比我们更强。”
两人各自藏着不敢说的心事，也不知道这条路能不能让自己有资格如愿，只知道憋足了劲去学，便是此路不通，做个女官也能为自己攒下养老钱，体面过完一生。
学生勤勉又聪慧，颜氏姐妹越教越高兴，至九月末，四人携手来见晴翠：“请娘娘准许缔结师徒名分。”
晴翠大喜：“金书玉章，你们便拜颜氏姐妹为师，来日出息了，还当奉养师父晚年。”
金书玉章忙道：“理应如此。”
颜氏姐妹亦喜出望外，她姐妹原想着彼此扶持过一生，能得个勤恳好学的小徒弟打发时间也乐意，总算不枉自己一身所学，如今有贵姬娘娘这一句话，两人更是喜上加喜，满口答应不迭。
晴翠也高兴，又张罗着叫人看日历择吉日，命小厨房备办几桌宴席，请齐尚宫做证人，叫金书玉章端端正正拜师入门。
因晴翠先前正经拜了颜和志为师，大家有些犯难，金书玉章不敢与晴翠论起同辈姐妹，然而颜和志是妹妹，金书玉章拜了大姐颜和廷为师，倒也成了大师伯门下师兄。
晴翠大手一挥：“咱们管那个做什么？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