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干得风生水起的,魏云比她年长,还做她的副手。我妹妹去了还有大姐姐带她玩呢!”
夏世德轻咳一声:“你舅舅舅母原就忧心宝月性子硬脾气大,婚事不好办,才想给她谋个前途。你这话一说,他俩是打死都不会让你妹妹去詹事府了。”
北海郡君笑道:“咱们又不往外说,何况那是李家的私事,也没有拿出去说嘴的道理。只说昭妃娘娘詹事府里缺个从六品的内宫女官,他们必定是乐意的。”
老夫人年纪大了,不耐久坐,大家吃喝过后也没有过分拖延,只说等中秋那夜再玩到尽兴,便也散了。
夏世德招招手,夏安屁颠屁颠跟着父亲到了书房,父子俩坐下,泡上一壶茶,说一说近日内外事务,倒也是天伦之乐。
听着儿子分析得头头是道,夏世德很是高兴,又叮嘱他:“看昭妃娘娘这势头,一旦有了皇子,只怕后宫即刻要有狂风骤雨。事到如今,我再说什么莫卷进去也是徒劳,只有一点,你小子不许瞒着我自己偷偷干事。有什么要办的,回来跟你老父亲吱一声,我们两人想办法,总比你自己闷头干要稳妥。”
夏安说:“爹你放心,我办事时候也没忘了身后是一家老小。昭妃娘娘喜欢有事自己撸袖子上,外朝依赖我们多些,内廷她都是自己料理。”又简单说了小蕊与佟侍巾那事:“也就这一件算我们参与了。”
“这一件就不得了啊!”夏世德感慨道,“那两人又无家世,若不是背后有撑腰的,她们断不敢胡乱攀咬上金吾卫。往后你也大了,内廷当值的确要更守礼一点。”
“是,昭妃娘娘也是为这事才把詹事府分了内外,海诗诚他们寻常就不入内廷了,只和魏长史她们通气,由她们转呈递交公文。”
夏世德说:“你已是及冠之年,我也已经吩咐人预备你的成人礼了,稀奇的是,太后还召见你两个母亲,特意问了你生辰八字。”
夏安一愣:“问八字?太后要过问我的婚事?”
“我瞧着是这么个意思,”夏世德压低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