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中臆想的画面。
此刻竟以如此生猛的、活生生的方式闯入他的眼睛,冲顶他的天灵。各种情绪交叉、揉浑、相杂,使他强烈的感受到一种东西,身上开始出现虹赋武格特有的一种斑斓光彩。
他从未体验过这种东西,但一旁的颢飞骥是使用兵器的高手,而且早就是霄冥境界,即便自己不习虹赋,但他却是亲眼得见素暝晦是怎么升入万色境界的。再加上本身对银药卿就颇有忌惮,他想“如果在这样的地方让他升界,场面将难以收拾。”
窜入脑子里的办法有几个,可没时间犹豫多想,他瞬时冲到银药卿面前,先挡住他的视线。对于如此身高的颢飞骥来说,这很容易办到。但接下来的事,就不那么好办到了———反向扭转对方的情绪——尤其是对颢飞骥这种武格的人来说。
他冷不防的以全身力气一脚扫倒银药卿,然后打入巨大量的积雪到他身上。不过仿佛这起效很慢而且作用甚微。但四周环境又没有其他可利用的东西,所以颢飞骥像个发了疯病一样的人,疯狂的向银药卿扔雪。
心内恨着“为什么偏偏这种时候绚君不在,可恶。”
花火晴明可不理解也不在乎颢飞骥的焦急,这下可把他给看乐了,看热闹从不嫌事大的他从大狗背的包囊中取出一颗巨大的炮仗,窜出老远。
寒爰爰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全然懵怔,刚拭去眼泪,如梦初醒般睡眼懵憕的又见到这么大一支炮,对即将发生的事有股本能的怯意,不过那炮仗的引线烧得太快,还没来得急害怕就炸了。
这一声吸引了那个正在向银药卿投掷雪球的颢飞骥,如果不是这种情急之下的无奈,颢飞骥的举动会让这个画面看上去即滑稽又幼稚。不过当时,没人往这方面去想。颢飞骥双手托着一大块雪,回头的时候发现银药卿已经半蹲起来,这时漫游在银药卿周围的那些璀璨光华,正急剧收拢。
“糟了!”
忽然。
“啊!”
伴随着寒爰爰的一声尖叫,银药卿昏厥过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