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成部重练的刀会落在那人手上。”
“好意?将军你想一想。你的兵器,掌武将军左素武无会不认得吗?而你的兵器出现在敌对阵营中逻城守的手上,他会作何猜想?明明可以乘胜追击,却把你调回,又是谁的主意?兴师动众的调你回来,就单单为了给将军洗洗风尘、劳劳军?”
右素武有想了一阵,大声道:
“主上为什么要害我啊?本将自幼从军,不说功勋卓着,但忠心天地可鉴!”
素暝晦深深叹了一口气道:
“将军难道看不见我身上的伤?同是宗亲的我,尚且被设计伏击,何况将军你?左、右素两品历来不容水火,这不用我来说明了吧,可他偏偏让你们两同伐一城,还让武无为正将,你副之……其心可诛啊。”
右素武有被连珠炮一样的质问搞得哑口无言,不管是否有真凭实据,不管是不是主观臆测,都不重要,自己身上的伤可算是证据确凿。
右素武有这里,埋下猜疑之心就够了。对于素暝晦来说,必须得拉拢一些势力,自己无兵无权,完全被架空。顶着一些虚衔苟活于暗仓算计之中,但没想到月暝晟动作这么快、出手这么狠,竟时刻监视着,一有空当就发难。
自己需要拉拢的人,不能是军衔级别已经很高的,又必须得是踌躇满志但郁郁不得发的,最好还是掌握兵权但身陷囹圄的,右素武有显然符合所有条件。素暝晦也没想到用到此人的时机来得如此之快,又如此之巧。不免下了一番苦舌,又是情文并茂的晓以利害,又是言辞恳切的忆景推情,边说边咳,也不知是伤体使然,还是有意为之。总算,右素武有下定了决心。
见说辞奏效,素暝晦转向下一个对象,却尴尬的发现花火晴明早就睡着了。这时从后厅寒爰爰搀着银药卿来了。
“来得正好。请坐。”素暝晦说完,忽觉不妥,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盘,有点喧宾夺主的意思,于是歉意的向雪兮莲投去目光,雪兮莲摇摇头示意无妨。
素暝晦简单关心了一下银药卿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