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双美丽的珊瑚色双眸静静的看着他,等待着答案。
寤寐佑真脑袋飞转,头顶热得在发丝中间蒸一层薄薄的烟气。然后以极快的速度说了一大段话:
“我,我以为你已经嫁人了。当初听说你家大哥,也就是毕摩能镜那家伙说要把你嫁给那个谁,我一生气,就找他理论去了。然后不是夜兰帝即位了嘛,我就被到处调。有一回在蔚蓝众,我感觉路途不远,我想找你来着,可发现你已经不在帝黄众了。我去找你大哥,毕摩能镜也不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就拜托人给你带信。就只得回驻地去。我一直在等你回信,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没有,我以为你已经嫁人了,不想那些事了。”寤寐佑真小心的问:“你,你是嫁人了吗?”
毕摩希冀问:
“你在期待什么?”
寤寐佑真支支吾吾,“啊,没,没期待……”毕摩希冀说,“没有,从来就没有嫁人一说,那只是毕摩能镜的计谋。”
“哦。”寤寐佑真只说了一个字。毕摩希冀问,“六爷,你说你找人给我带信,找的谁?”
寤寐佑真铿锵的说:
“牵牛伯大。”
毕摩希冀说:“嗯,六爷,我会找到他要那封信的。”毕摩希冀从开始说话一直是细声轻语的,有的问题虽然看上去是质问,但她却没带有一点埋怨和愁苦,反而是认认真真的神情在找一点点寻线索。在她的寻求下,其他人能感觉到她似乎是丢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但别人却爱莫能助,只是替她感到惋惜。
片刻沉寂后,寤寐佑真也不知道说什么。毕摩希冀也没说什么。
这个小屋子实在承载不下那么多人,也承载不下那么多情绪。乌重说:
“好了,好了。大家平平安安就好了。”他对毕摩天通说,“你们是萱王派来专程过来看是谁进入了王府是吗?”
毕摩天通似乎缓了一口般,道:
“啊,对……啊,不对,呃。有人用了月引之镜。作为神祭师如果连这都察觉不到,那也太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