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重的这个推论着实把颜觐给搞糊涂了,又想笑,见他那么小心认真,又没法笑,他心想,“我当时是急中生智,为达成那个猜忌的目的。我管他是不是呢……不过……”颜觐想到这里说,“不过,你说这话也不无道理。虹颜晶近年来是有这种风气。喜欢把一些难言之隐或是自己认为重要的事填在名称之中。不过针对这件事嘛,恐怕就得寻一寻生活在丹惢的人了。”
乌重这时直勾勾的看着颜觐。颜觐不解其意。乌重半晌之后说:
“如果不瞬倩单确实是丹惢之人……如果我们在丹惢进展得顺利,那不瞬倩单如今在不瞬门又是掌弓四姹之一,而且据几位所说,丹惢又对炎惢有制约的力量。那取得一面,便实际上便得三方之势。”
乌重说到这里,颜觐对自己内心刚刚的轻蔑态度又是一阵后悔。看来凡事都不要轻易的下结论,哪怕那件事听起来再怎么荒谬,起码在态度上,还是要保持一种平常心。
颜觐说:
“既如此,一得就得三面,一失也会失三方,”然后颜觐问黄裳:
“那元吉公,据你所知,这个丹惢对时下局势,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呢?”
黄裳直言:
“别的地区,老朽不敢打包票。但丹惢,绝对是对虹氏忠心耿耿。千秋可鉴!还真的是一千个秋不曾动摇过。不过由于他的特殊性,也不曾见过他的对外动作。但从表现上来看,如果他有异心,早就启事了。”
颜觐看着黄裳笑容满面的样子,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问:
“元吉公选择那个时间到王府,并积极推动我往炎惢方向发展,难道……”
说到这里颜觐心中像打了个雳闪一样,忽然一怔!问道:
“黄老,这瑟舞烁……”不等颜觐话毕,黄裳非常欣慰的哈哈一笑说:
“正如殿下所猜想的一样……”
然后两人几乎是像排演好的一样,异口同声道:
“花期。”
随后黄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