鱬一眼。道:
“其一是因为我不堪她再受折磨,不断给我疗伤、给别人治痛。虽然颜魂受损的是我,但它也跟着受牵连。同样作为颜灵司的丹棘宗主应该懂得。虽然她不会说话,但陪伴朝夕,我又怎么可能不理解她、怜惜她?”
话至此,丹棘眉脚一抬,也看了一眼自己那特征不同但因损耗连赤鱬模样的很难辨别的颜灵,丹棘倒是显得很疑惑,她的颜灵神情也显得很疑惑。南易烟接着讲:
“刚刚丹将军听差抬举了,并不是鹘鸼夜送老人的故事,更没有一点吉祥之意。我刚才念的是‘碧海危崖孤舟,夜送残命老叟,恍惚昨晚梦醒,仍枕今夜泪流’。这里面的老人就是我的父亲,而那孤舟里面坐的就是我。当晚是我年迈的父亲托着行将消亡的身躯,在芝兰惢的‘碧兰水域’送我逃生。
当时正值月白叛乱,芝兰惢又与群青众接壤。群青众沦陷,紫棠众也危在旦夕。虽然反贼当时主要的进攻方针是利于骑兵攻击的策略,蔚蓝众、然后千岁众,但对于他们来说,灭掉芝兰惢如同摧花折草一般的轻易。而当时芝兰嫠面鬼兵也在民间制造腥风血雨的杀戮。父亲唯恐一家灭门,本想是送我大哥与我俩逃生的,但大哥一定要去解救已许下终身的恋人。便不顾一切跑到密陀众,从此再无音讯。我随河飘荡,几经辗转,被人利用来使唤去,被奴役、被压制。我都忍下来了,就期望再见家人一面。
可因为我的颜灵,我完全不可能脱身,我只有一种简单的想法,就是舍去她(南易烟含着泪水,深情的望着赤鱬)……后来,我被遣送到了品红,到了品红我被押解到一位叫朱烨霖的老将军那里,在听完我的故事后他收留了我,他待我不同其他人那般,我没有受到什么侮辱。
那期间的品红正是需要扩充兵力的时候,红魔玺得知品红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用的蓝属颜灵司,自然是不会放弃我这颗棋子。在加上我的那个天真的想法。于是,我就被当成品红固定的节目一般,开始一年年上演着那出‘招兵戏’。”
对于丹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