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在睡觉。”
南易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着急了,有点抱歉,于是便答应了。丹棘简单的洗漱完毕,二人又煮了一壶黑茶,丹棘告诉南易烟说:
“‘身是富贵人,才过炼狱门’这句话你可要记住,那怕你赤鱬在身。”
南易烟礼貌性的问:
“怎么呢?”
“因为如果一旦跨河,在那边没有浴火丸或者黄金涂身,一时半刻也呆不了。”
南易烟随口一问:
“那边是哪边?”
“炎惢嘛,那边都是些吃人的妖怪。如你这种相貌,像你这种功夫,肯定被他们做成标本。”
“哦,哦,倒是听说过。”南易烟一股事不关己的样子。
“反正你要去炎惢的话就得脱个光溜溜,然后泡个黄金浴。”说完一脸坏笑,不知道她心里又在盘算什么坏主意。如果说对颜觐是不敢胡乱造次,尚有忌惮的话,那面对这个南易烟,丹棘可一点顾忌也没有。
南易烟道:
“如果一定要去的话,那我听你的就是了。”
丹棘见调戏这样的姑娘没什么劲,便说:
“昨晚住得如何?”
“挺好的,就是不明白那个水渠是干嘛用的。”
“哦,那个啊,我估计也只有丹惢会有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大用,就是为了清凉。”
“你们这里的水从哪里来?”
“丹惢往后有淡水湖,在往后走就是海,有专人负责。”
南易烟只是“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南易烟仿佛对什么事都没有太大的好奇,对事物的探究至多只是达到能释惑的程度。
丹棘叹到:
“听你们说的那些事情……虹颜晶每个众、惢、品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有机会真想把这些光怪陆离的世界都走一遍。”
南易烟从来没有听过类似的想法,常年在世界漂泊的她忽然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悸动。她问:
“在你把瑟舞烁炼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