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于琼冷哼一声,好气又好笑的说:
“我没瞎,但你不知道,我说的这个条件,可是要你付出很大代价的。”
“嚄?莫说人生多魔幻,只怪世道太离奇呐,嘿!求我办事,还要我付出代价,还是很大的代价。啧啧……吁……”酉时酝又打了一个酒嗝,说,“我还没醉到那种地步。我只是有时晕,现在……”“咯~”又是一个酒嗝,“我还没晕”。
醇于琼说:
“看来我两是挺久没见了啊。哼,你当我醇于琼是何许人?若不是因我三人只有你会武功,且是体功的意指境界,这事能轮到你吗?”
酉时酝说:
“你说‘我三人’……那这件事关乎于酒喽?”
“嘶……”醇于琼发出一阵厌烦的声音,“你是喝到啥糟粕劣醪了吗?不关乎酒关乎什么,天地俯仰之间,难道还有比酒重要的事?”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把事说来我听听。”
“你这杂毛,我还不屑说了,跟我这摆什么臭架子!”
醇于琼抓过酉时酝那酒碗,一吞下肚,拍桌便走。
酉时酝一伸手便见功夫,桌下脚尖轻轻踩着醇于琼脚背,却让醇于琼感到莫大的压力,可他毫不害怕,威胁道:
“我只数两下,若不放开你那臭脚,你知道后果。一……”
酉时酝瞬间像见了猴王的小猴狲一样,不但放开了脚还一个劲的赔笑,讲了一通客套话。
……
而后恭恭敬敬的喊:
“大千!我家酿大千!当世杜康!要不你把事情说上一说,我也权衡权衡,怕误了你的大事不是,万一我办不了呢,对吧。那总有这种可能嘛。你跟我置什么气,才多久没见,脾气倒是涨了不少,这不好啊,得改,得改啊。来来,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值得大千兄费心?”
醇于琼白了酉时酝一眼,说:
“这话嘛,还中听。你这杂毛,德性得你,别仗着有两下猫拳狗腿就穷横。来,先抿上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