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虹赋【夜明荧】招呼了他。这实实出乎乌重的意料。乌重还没回过味来,颜觐便拉他出来了。乌重随后大为费解的问到:
“至于吗?之前有个人说你说得那么难听,也没见你怎么样。这人也没说你什么,”乌重这个“你”字咬得特别重,“居然连夜明荧都用上了?我也生气,我也觉得该教训一下,刚刚你说啥来着?那人家夸你,你就那么受用?何况那人还不是在说你,讲一句‘玩胯’你就不乐意了?”
颜觐抬着双眉,道:
“一件事的可恶,不在于讨论它到何种激烈程度。而在于他起心动念的那个动机。之前有人说我,对我感到厌烦。但你听他说的内容,全是基于事实出发的推测和评价。尽管有很多内情他并不知道,所以他有那样的揣测也属于正常。而且,他也确实不能理解有些事情的决策和选择,这是他的境界问题,所以没有必要迁怒这样的人。而刚刚那个完全不一样。”
乌重闷闷问到:
“有啥不一样的?”
颜觐答:
“我相信天通到任何地方都不会说他家世怎么怎么富裕,自己如何如何尊贵,担任什么什么要职……那人他并不知道天通是谁。他就只是见不得别人好。认为人家德财不相配,但一面之缘,又怎么能了解这么多?这种人惯习把自己生活的失败和不如意用谩骂和污蔑的方式加诸在那些他内心深处羡慕嘴上却攻击的人身上。他不是针对天通,今天若不是遇到了毕摩天通,换做是别人,他也一样。只不过今天遇见大擎座了而已。还捏造天通买春宫,你觉得那是天通干的事?”
乌重摇头道,“那倒不信。”颜觐又说:
“我都不消观察,便知道他在那一句之后的话。这样的人,会本能的觉得在你那些‘光鲜’的背后肯定是各种骄奢淫逸,而支撑这种骄奢淫逸的,必然是你有一个厉害的爹。而不是你比他更加的勤勉、付出得更多。因为有一个厉害的爹比日以继夜的拼搏可要好理解多了。”
乌重听了颜觐的一番话,不置可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