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砖碎,声震屋瓦,他说,“还没有!”
酉时酝乐了,抿嘴下巴一沉,道:
“好响亮的名字!原来是炎惢宗主炎焱亲临!失礼了!失礼!”
一听炎焱报名,那个以颜觐他俩为圆心的圈子,进一步扩大,这次就像是鲸鱼冲进了鱼群一样。有的人差点没吓死,落跑的也不在少数。什么叫如雷贯耳,如果说它是名声的形容词,那炎焱这一句,不但是形容词,更是现实的直接描述!自然,群众中不乏脑袋清晰的人。其实稍用脑子,便知道今天的宴席邀请的就是颜觐一行人,他们是主宾,肯定是相安无事,再怎么胡乱发挥想象力,妄想发生那种莫名其妙的打斗,怎么也不会波及到自己。但炎惢、炎族,在虹颜晶的普通人来说,实在是过于离奇了。陌生就产生恐惧,更别提他们是以‘怪物’、‘恶魔’一类的词汇描绘出现在人们的想象当中的。鱼贯而入因为有吸引——酉时酝,而现在的鱼贯而出就是因为有恐怖——炎焱。
炎焱再一声,加剧了他们遁逃的现象。他说:
“没有什么失礼!你不是炎族,我管不到你,但如果你的赌局不够看,那我可就要失礼了!”
酉时酝身边那些鹅绒被炎焱这两句话震得飞散,不过酉时酝在翻飞的白絮之中还挺稳当,他两指一夹,钳住一根鹅毛道:
“秤,是极其公平的东西。炎宗主,你看。”他把一根鹅毛和酒分别用两手捏着,自己扮作秤杆,摆出一个极其夸张的左高右低的姿势说:
“如果那这跟毛来比这个酒的价值,那就是这样,如果一万斤、十万斤鹅毛加上来,也一样是这个样子。所以,在这个问题上,秤称量的不是重量。你懂我在说什么吗?宗主大人。”
炎焱道:
“什么卵哑谜,我又不是傻子。无非是想说你那酒要用值得起它的东西来换呗!但你的赌局呢?”
酉时酝说:
“我的赌局啊,就是……”酉时酝掏出两个匣子,然后说,“我会把这酒放在其中一个匣子内,而另一个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