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香凝绡,一旁的酉蛇添都忍不下了,他骂道:
“你贼小子玻璃耗子图斋啊!别得寸进尺!三十万大堇!三十万都够重造一栋神憩楼了!山吹三十万给你都嫌多。”
图斋眼一歪,嘴一咧,道:
“那你造去呗。”又道,“谁拦着你了?只是恐怕烧到什么不该烧的东西哟,到时候就不是什么三十万大堇能解决的喽……”
“好!就三十万大堇!”香凝绡喝到。
这一手泼天大富贵生就砸在了他身上。图斋倒是沉得住气,他冲防隅兵丁们喊道:
“小子们!竖起你们的狗耳朵啊!给老子听仔细喽!”
反身又对香凝绡说:
“惢牧大人刚刚说的什么?”这时的他态度异常谦卑恭敬,“劳烦你再说一遍。”
“我付你三十万堇色币。”声音几乎是从香凝绡牙缝里钻出来的。
图斋猫着腰,把耳朵又凑近了一些,轻轻又问:
“多少?”
香凝绡猛的一弹衣袍,一边转身,一边道:
“三十万大堇!”
图斋一拍手,腰杆条的一挺!朗声大喝道:
“得嘞!弟兄们!大人赏下来了啊!开干!”
又是一声齐刷刷的唱喝“嘿,水火!”不过这次后面又加了两字“既济”。
这时的图斋整肃面容,一股挥斥方遒的战场指挥家模样,不时叮嘱着这个“喂!紧着点抗沙!”呵斥着那个“再大点力气加压!”。
乌重对皱紧眉头的颜觐说:
“你说如果没能‘赏’下来,他们喊那句‘水火’后面,会不会跟的是‘无情’两字?”
颜觐看着早已消失在人群中的香凝绡的那个方向说:
“我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