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按‘日’算呐。今天各位算是赶上时候了。我家收费可不似神憩楼那般货不对板、缺斤短两。咱讲究的就是‘实实在在,适口者珍’,按老爷们的口味调制。这也是我们‘适在楼’的宗旨嘛。”
乌重想了想那口回味,说:
“那给我们来几份‘海飘冰片’吧,我还挺想那一口的。”
掌柜的尴尬一笑:
“那……嘛,来不了,嘿嘿。虽然厨师父有了,但那不是光有厨艺就行的吃食。”
乌重兴趣索然的道:
“没有啊,”忽又想起,遂问,“那火笌银丝,有没有?”
老板嘴一咂,极不情愿的说:
“灭强人有罪啊,有的东西咱还是不得不服气。那道菜太费功夫……要不这样,既然来了我适在楼,就给几位爷上点连神憩楼也吃不到的地道菜肴。”老板又一瞥颜觐他们骑乘的马儿,道,“能乘坐‘流光斓’的主顾,想必是天下美食都吃腻了的贵人,既然珍馐美味各位大爷吃惯了,也给各位贵人换换口,如何?”
颜觐道:
“嗯,你看着安排吧。”
“得嘞,得嘞,客爷稍作片刻。暂且三楼雅望一番那难得一见的景象,美食马上奉上!稍坐,稍坐……”掌柜连番奉承边退边叫小二招呼客人。
来到三楼雅间,还未坐定,便听到处在谈论着神憩楼的声音。说“活该”的;说“可惜没去过”的;说“放火阴谋”的不一而足。而众人之中,偏偏让颜觐他们看见一位熟悉的面孔——
乌重道:
“那不是酉时酝嘛?”
颜觐等人一看,果然是他。而在他旁边尚有一人,是个生面孔,没人认得。
乌重对酉时酝如今是没什么好感,径直来到座位上一屁股墩了。可能由于神憩楼被焚一事,所有人都显得情绪比较亢奋,声音一桌赛过一桌大。
神憩楼的事,乌重听得有些烦了,而那些嘈杂声中,酉时酝那一组却聊的不是关于大火的事情。这时乌重那暗部训练出来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