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川点点头，眼神情绪波动十分的大。他接着问道：“你可知这是谁来当的？”
已经查到这一步了，姜川觉得胜利就在眼前了。
若不是这些首饰的流出，姜川可能都不知道漫漫大周，自己该从哪里找妹妹，幸好这些首饰辗转交易到了京城里，又有人认出，这是是属于京城的首饰，这才让姜川有了消息。
他才顺藤摸瓜，查到这个白石镇上来。
他一想到自己妹妹正在哪个地方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他就感觉难过。
不过他更害怕的是，这些首饰究竟是不是他妹妹自己当的，若是姜芜自己当的，证明姜姜芜至少还活着。若不是……
姜川不敢想，自己爹娘知道这个消息，会有多么难过，给了一个希望，再把这个希望硬生生的打破，那样也太难受了，他自己都要承受不来了，何况是已经年过半百的双亲。
所以姜川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来，也没有之前的活气。他急切的想要知道，想要得到姜芜还活着的消息。
“这个……”许华升犹豫了一下，“我有点记不住了。”
他是真有点记不住了，典当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当时那人来的时候，又是战争之前，现在已经过去四五年了，记不得也是正常的吧。他看着姜川的腿，不敢直视。
“不记得了？那你记得是男还是女吗？”
许华升想了想，陡然间想起来，那人最近好像又来过一次典当行，发现了自己记得住的事情，许华升急忙道：“记得记得，那人是女子，不过全身都是遮住的，只能听见声音，是一个女的。”
女的？
姜川已经想站起来了，他忍住情绪的波动问道：“怎么你一下子就想想起来的样子？”
“那人前几月还来过当行里，又当了一件首饰，小的记得清清楚楚，是一件珍珠发簪，那个珍珠可大了，怕是一百颗里面，只找得到那一颗这么大，而且簪体跟这个一样，是足金的，小的给了那人整整三百两银子呢！”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