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坛下，王腾恭敬开口。
法在何处？
天仙殿中，无数人也是心生困惑。
就连那些大圣强者，圣王大能，此刻也是一头雾水。
这个问题，属实有些高深莫测了。
所有人抬头望向道玄，脸色皆是困惑不已。
想知道文圣接下来又该如何授道。
道玄感受着数十万人的目光，却是眸子淡然，回答道。
“法到处都在。”
他自然也不知法在何处，于是这般敷衍道。
然而，话音刚落。
所有人都是心头一愣，思索片刻之后，便目露恍然之色。
不愧是当今第一文圣，随便一句话都仿佛是大道至理，让人沉思良久。
王腾更是眉头紧皱，心中沉吟片刻，接着道。
“既然法到处都在，那……何人为师？”
道玄微微皱眉。
这个人怎么这么多问题。
众人看着道玄微皱眉宇的神情，纷纷感叹道。
“不愧是道子大人啊，面对学生的问题，竟是一丝不苟的思索，有这般老师的传业授惑，我人族何愁不兴？”
所有人期待不已。
片刻后，道玄随意道。
“心不染尘，万物为师。”
说完，道玄便不再停留，转身即走。
只是，这句话刚一落下。
轰！
天仙殿中，金莲涌现，大道浮出。
金色莲花环绕虚空，更有一条若有若无的大道之路，出现在道玄脚下。
“天啊！是大道投影！”
“竟然是万年未出的大道投影！上一次出现，恐怕还是伐天大帝，成帝之时出现的吧。”
“那可是只有说出大道至理，并且被天道所认可后才会出现，传言就连一些人族大帝，究其一生也不一定引来大道投影！”
“道子大人才多大啊，竟是已经引来了天道侧目，这……这也太惊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