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大人,若大庆内部官员出了蛀虫,只怕这事没那么容易。”
谢封心中也是一凛,她已经意会了秦昭的意思。
“郡主之意臣已知晓,臣先告退了。”谢封叉手作揖,随即丝毫不拖泥带水,出了镖局就嘱咐车夫快马加鞭离开了。
秦昭目送他走后,看着还在思索的凌越,说道:“你如今不回府去?只怕你母亲也已经知道了这事情。”
凌越目光直直的盯着秦昭:“你就这么想我走?”
秦昭一脸莫名其妙,虽然她确实恼怒凌越半夜翻墙的事情,但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她都没放在心上,怎么凌越还在生气?
凌越扯了扯嘴角,以为猜中了秦昭的想法,于是垂下目光,轻轻说道:“我母亲为我寻了一门亲事。”
秦昭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把这事说给自己听,难道是因为他没有朋友,喜悦没地方分享,而这段时间他们混在一起说事的时间比较多,所以想得到自己的祝福?
秦昭越想越觉得可能,于是拍了拍凌越的肩膀道:“嗐,早说嘛,祝贺你啊,成亲那日记得请我们喝喜酒。”
凌越侧目看着搭在自己肩膀的纤细手指,能看见指腹上的厚茧,他目光一闪,在听到秦昭说的话时又脸上一黑。
他拂开秦昭的手,板着一张冷脸,甩袖子出去了。
秦昭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什么意思?怎么又不高兴了?”
荣国公府
凌越刚回府没多久,林嬷嬷就将凌越身边的随从凌祥带去了琴台院。
荣国公夫人杨氏端坐上位,身旁杨嬷嬷代她问道:“说吧,世子今日去了哪里,见了哪些人,都仔细与夫人说说。”
凌祥心里发苦,他低眉顺眼的跪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说。本来世子性子就桀骜不驯,如同纨绔,他虽与世子有伴读的情分,但世子向来不讲理,只要背叛了他,只怕转头就不要自己了。但上次夫人又敲打了他们母子,让他必须打探世子的去向,夫人掌握着全家的生死,凌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