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她是恨你师傅的……同生共死,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的。她说得简单,但谁知道你师傅为了活命,有没有推她一把?”沈临岸和花容对话,说着自己的想法,提醒花容注意。
花容恰好也是这么想的,湄师叔大量诉说着他们美好的往事,对她遭受劫难的痛苦过程却一笔带过,看起来似乎对往事已经释怀。
但她即使发疯时,也牢记着对师傅的恨。花容觉得这其中的事情并不是怎么简单。
“沈临岸,你先别说话,有什么想问我的,回来我再告诉你,我不会再隐瞒了。”花容先给沈临岸吃了一个定心丸,防止他太激动,露了陷。
沈临岸同意了,花容就冷冰冰地开口:“湄师叔,话虽如此,我也只看那个恢复了容貌,并没有见你能压制得住这魔功,永远保持清醒。”
花容在“永远”两字上加重了语气,暗示她这样的清醒只是暂时的,并不能说明什么。
“况且……你酿造这么多血蜜,若是单纯做解药,连我也不信。百年内力……师叔说得是真的吗?”花容拖长了语气,等待着湄师叔给她编一个合理的解释。
湄师叔抚了抚秀发,笑道:“百年内力……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花容,等练好了,你立即就可以试试它的威力了。”
“是吗?这药还没练好吗?可师叔的容貌不是恢复了吗?”花容挑了挑眉,目光灼灼,含笑问道。
她再看看沈临岸版的花容,他提提裙子,扭扭屁股,不忘扯了扯胸上的布带,神情别扭极了。
“沈临岸,你给我站好,不许笑,保持严肃!”花容忍不住又来教训沈临岸,对他的形象真是不忍直视,偏偏沈临岸又是用花容的模样。
沈临岸立即站定,委屈地说:“勒得太紧了,我难受……”
花容:……好吧,听沈临岸用她的声音撒娇,怎么就这么别扭了?
花容被沈临岸一打岔,就忘了要和湄师叔说什么了,倒是怀素长老立即借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