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胸挺得很直,似乎目空一切。
他翻开西装马甲,从口袋里翻出一根雪茄……
古巴的,这玩意可不容易弄到。
“会抽烟吗?”
“不,谢谢。”
老头熟练的撕开塑料包装纸,然后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刀剪去末端的一小截,然后把废弃物都整齐的放进阳台边桌上的一个小烟灰缸里。
非常有教养,这是绅士的一个让人非常容易有好感的优点。
“你不会相信的,昨天我们在准备登机的时候遇到了艾丽丝,我的夫人当场惊呼着我女儿的名字然后昏厥过去,我当时也吓呆了,我们都以为是我们可爱的女儿活了过来。”
这种关于亲情的故事,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动旁人,特别当听众又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享受过血亲之爱的孤儿,他很快有了感同身受的感动。
“我们都以为一个悲伤的故事过去了十年之后,一切都会结束。我和我的夫人在那场让人疼心的车祸之后差点哭瞎了眼睛,而且之后一切在试图用旅游来散心的方式忘记这种每天深夜都会在梦里准时等着你的痛苦回忆。”
老绅士深深的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自嘲的抬了抬手,指着雪茄说着:“就是那个时候,因为失眠才染上的这个习惯,之前我是从不抽烟的。”
“您很爱您的女儿。”张无忌感动的笑笑,回头看看屋里还扒在艾丽丝的身上哭个不停的老太太,“夫人也是。”
“我们一直认为天下就没有不爱儿女的父母。”老绅士耸了耸肩膀,他的眼睛并不那么纯粹的黑,很有可能他本人也有着混血血统。
“离开那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我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怎么样?”
话锋一变,这种句话让张无忌在措手不及的同时,又有一种荒唐的生气。
刚刚还觉得这老家伙有礼貌,有风度,转眼之前就已经坐实了艾丽丝父亲的身份对自己指手划脚了?
还是说,仅仅是一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