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一定是碰瓷,他对沈江凌的驾驶技术还是有点信心的。
张无忌拨开人群,虽然他在武汉土生土长,却不喜欢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关键时候还帮不上忙的所谓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他们喜欢起哄,却未必有多么强烈的正义感,善恶只在自己的喜好之间。
敲了敲车窗,沈江凌明显还带着泪痕的小脸上立即有了底气。
“无忌……”
小小妖精嘴巴一撇,就要哭出来,她只是妖精,收得了张无忌,却根本没有和泼妇以及流氓过招的经验和信心。
“乖,不怕啊,有我在这里呢。”
“哎、哎,你是她男朋友吧,你说这怎么办吧,她把我老娘撞——”
头上绣着一只蜈蚣的光头用手来扒张无忌的肩膀,被他反手一巴掌打开:“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哟嚯!”光头也是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闻言立即就让狰狞的五官扭曲了起来,“撞了人还这么嚣张是吧?是不是想出事?”
武汉人和东北方有一点比较象,就是脾气冲,但有一点又完全不一样,东北人脾气上来了就是一顿撸,撸完各走各路;而武汉人不一样,说不定互相骂上半小时还没动手。
有一次记得李修理和张无忌看街上有人吵架,李修理一脸不屑的对张无忌说:“武汉人就是磨叽,吵吵啥?要是我直接抡胳膊干,干完完事呗,这费那个劲吵吵,搞不懂。”
“是哪个出事,还不一定!”
张无忌现在的身份最烦就是应付这种一块钱五斤的便宜混混了,可是黄毛那种人混得是汉口一带,而这里属于武昌。若是打电话要何龙锋出马,信不信这位厅长公子一句话把张无忌喷得无语:“一个混混,你居然找我一个刑警出面?越活越回去了你!”
“有事说事,如果是我们撞了人,钱不是事;如果是你们在这里找歪(找茬)——”
张无忌深深的知道和这种底层又动着歪脑袋弄钱的人如何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