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木椅,再外加一个大号的书架,就别无他物了,屋子不大,在炭炉的烘烤下,格外的暖和。
马阳将目光投向办公桌,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胖不瘦,中等身材,一件灰色大褂半披在身,左手拿着账本,右手打着一手熟练至极算盘,认真的核算着;听马阳进来后,将账本随手放下,看了过来,和蔼问道:“这位朋友,听店里伙计说,你要找的人叫柳春阳,在下正是……”正待掌柜往下叙说时,马阳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舅,我是马阳!您怎么不认得我了?”马阳见自己舅舅果然不认识自己了,顿时一阵心酸。
听到马阳的话,柳春阳明显一愣神,但瞬间又猛然站起,立刻走到马阳身前,仔细的打量一番,然后难以置信的道:“你是马阳?我的外甥阳儿!!!”
“阳儿,你,你这是怎么了?你小小年纪,这头发怎会变成如此模样?”在打量一番后,柳春阳也认出来,这人他正是马阳不假,但依然让柳春阳难以相信,为何年纪轻轻的外甥,怎会白了头发?
“阳儿,快,快过来坐下,跟舅舅说,你是怎么白的头,还能不能变黑了?这要是让我那妹妹、妹夫看到,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呢!”柳春阳虽然震惊,马阳小小年纪白了头,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马阳走到柳春阳身前,坐了下来,对柳春阳道:“舅舅,都是我不懂事,离开家来辽安城找你……”马阳将这半年的经历大致的向柳春阳叙说了一遍,其中大概意思就是“自己为了减轻家里负担,离开了家,不幸跌入山崖,得到一个修真者的修炼功法,按照功法修炼,头发莫名其妙就白了!”
说完后,马阳顿时起身,跪在地上,面向柳春阳恳求道:“舅舅,马阳已经对不起爹娘了,实在无法忍心再度伤害二老,我既然走上这修真路,就已经无法回头,希望舅舅可以替阳儿隐瞒二老!”
见到马阳下跪,柳春阳二话不说的先将马阳拉起,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瞒是瞒不住的,纸怎能包住火?这路啊都是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