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痴如醉。一时之间群山静寂,倦鸟归林,惟有这美妙的琴音在山野之间飘荡环绕,仿佛亘古以来就此存在,悠然如梦。我闭上双目,尽力让自己投于音乐的天地中,古今如梦,何曾梦觉,突然间自己好象与艳色心灵相通,那感觉玄妙无比。艳色也似有这种感觉,琴音变得轻快起来,如百花齐放,蜂飞蝶舞,爱意缠mian。
金轮法王先不明其意,见艳色突然弹起琴来,心下疑惑,怕有什么花招,也不再将五轮掷出,凝神戒备。待得片刻,琴音依旧,并无异样,自己疑神疑鬼下,反而错失良机。他恼羞成怒,暴喝一声,将五轮一股脑儿掷出,并排砸向我与艳色。
五个轮子破风袭来,在空中发出奇异的尖啸,与艳色空灵的琴音格外不符。我不用睁开眼睛,脑中自然而然反射出五轮飞来的轨迹,甚至连旋转速度,力量大小都可清晰感觉到。心剑合一,长歌挥出,“哐啷”连响,五只轮子竟有三只被劈碎开来。
“小兄弟,好剑法。”却是旁边的杨过忍不住大声喝彩。
我表面潇洒,实则是有苦说不出,劈碎三轮震得我双臂发麻,而且内力几乎用尽。暗里补满内力,心下却是揣揣,这任务一气呵成,中途不能离开,等会还得闯重阳宫,入活死人墓,不知道药够不够。
金轮法王三轮具毁,但他全不气馁,手中握着仅剩下的两轮,踏步上前,奋力抢攻。此时我已避无可避,挺剑回击,每与他双轮一接,手臂就酸麻不已,内力减得飞快。这样下去,恐怕我血未减,内力药就消耗殆尽,成为待宰羔羊。
两人剑来轮往,左挡右拒,攻守之间已是数十招开外。艳色额头香汗涔涔,琴音渐密,如雨打芭蕉,昂扬顿挫,隐隐有金戈之声。
我心中暗急,不知艳色还能支撑多久,手中剑势已有几分凌乱。在金轮法王眼里,这等破绽自是明显不过,双手挥舞间,我连退数步。旁边杨过玄铁剑已然在手,随时准备出击,如果他一发动,任务失败,《九阴真经》就此与我无缘。
想到此处,心神反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