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见全真道士撤了剑阵，低声道：“姑姑，咱们去罢！”
小龙女甜甜一笑，也对他道：“这时候，我在你身边死了，心里……心里很快活。”她看着杨过，神色忽而凝重，哀叹道：“郭姑娘伤你右臂，只怕此生不会好好待你，那么以后谁来照顾你呢？我死之后，留下你孤苦伶仃的一个儿，你……也没人陪伴。”
杨过见她命在须臾，却仍为自己着想，心中伤痛难禁，蓦地大声道：“甚么师待名分，甚么名节清白，
咱们通通当是放屁！通通滚他妈的蛋！死也罢，活也罢，咱俩谁也没命苦，谁也不会孤苦伶仃。从今而后，你不是我师父，不是我姑姑，是我妻子！”
小龙女听他如此说，苍白的脸颊升起朵朵红晕，实是满心欢愉，看着他脸道：“这是你的真心话么？是不是为了让我欢喜，故意说些好听言语？”
杨过道：“自然是真心。我断了手臂，你更加怜惜我；你遇到了甚么灾难，我也是更加怜惜你。”
小龙女低低的道：“是啊，世上除了你我两人自己，原也没旁人怜惜。”
全真教一众修真之士，听他二人旁若无人，轻怜密爱，软语缠mian，个个神色尴尬不已，面面相觑，脸上涨得通红。
我心中滋味大不好受，再看向艳色时，更是大惊。不知何时，她已双目红润，白玉般的脸上珠泪密布，身子在风中轻轻摇曳，若无依水草。我忙伸出一手，将她纤手紧紧握住，用另一只衣袖去拭她脸上热泪。可还未擦得干净，又有新泪自眼眶涌出。
艳色任我施为，眼中迷离似有淡淡轻愁，朱唇轻启，翕颤开合，终究还是没说出话来。
我心底甜蜜与痛楚交织缠绕，感触无限，凝视着她眼眸道：“艳色，若有朝一日如此，我亦一样。”
未及艳色答话，那边清净散人孙不二喝道：“你们快快出宫去罢，重阳宫乃清净之地，不该在此说这些非礼言语！”
杨过置若罔闻，对小龙女道：“当年重阳先师和我古墓派祖师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