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照进了翠竹院,在光的折射下,露水熠熠生辉,反射了七彩的光芒。
一道光透过窗照到莲的脸上,一双眼睛缓缓睁开,支起身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模糊的人影,“我这……这是怎么了,头好疼。”莲揉了揉太阳穴,眼睑下尽显疲惫。
墨倾扶着莲孱弱的身体,给他喂了一勺汤药,担心道,“莲哥哥,昨晚有坏人闯进来,你有没有受伤。”
莲的脸色不自觉的一阵煞白,抿了抿嘴,“没有,我怎么会轻易就死了,这次,好在有那些暗卫,我又是躲过一劫。”说着顺势牵起墨倾了手,一惊,“墨墨,你……你的手好凉……,是生病了吗,我去叫人给你熬点药,这样好得快。”
墨倾一怔,急忙收回手,“莲哥哥,我常年体弱,一直这样,没关系的,哥哥你……,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还是得保护好自己。”
“嗯。放心,不会再让你担心了。”莲看着懂事的墨墨,知道他为自己担心,摸了摸墨的额头。
阳光透过翠竹院的窗棂,洒下一地斑驳的光影。
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如同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打破了室内的静谧,“莲兄,我可以进来吗。”声音温润,却难掩一丝急切。
来人,正是顾佑凌。
显然,昨晚的风波已经波及到了他的耳中,他一早便匆匆赶来,衣摆还带着晨露的湿润。
“顾兄,请进。”莲回道。
顾佑凌步入屋内,目光关切地落在莲的身上,“莲,你可安好。”
“并无大碍。”
“又是他们,在我的地盘还敢肆意妄为,简直太嚣张了。”顾佑凌锤了锤桌,杯中的茶水洒出少许。
莲握紧了药碗,看着水中泛起的涟漪,“还是他吗。”这句问话,轻若蚊鸣。
“是。”顾佑凌的回答,沉重如石。
“暗杀这种下流事除了他难道还会有别人?你说你当时收留他干嘛,简直是农夫与蛇,一个白眼狼害我们成什么样了,背叛,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