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瞅,结果真的发现除了几个大箱子,整个地方空无一物。
费尔斯这下子理气来了。
“我不怕告诉你们,昨天下午,这里是我很大方的腾出空间,给尊贵的布尔蒙他们,暂时存放雕刻南瓜的仓库。
可一个晚上全没了,而你们在现场,这责任多多少少与你们有关是吧?”
面对费尔斯不问缘故就来安罪,艾迪斯自然不会接受,所说的话,更没有回答。
而是走入仓库里面仔细一瞅。
倒是工具匠夫妇,绝对相信艾迪斯并非这样为人。
工具匠的妻子质问费尔斯,“你全程没有提到你儿子。
据我所知你儿子可是调皮的很,在外面经常与镇上其他小孩联合欺负弱小的孩子,而且很爱说大话。
干坏事未必不会有!”
听到这费尔斯不乐意,这不明摆是说自己贼喊捉贼吗?
“你的意思说是我儿子干的好事?”
“谁也不知道,这未必不是!”工具匠妻子一点也不服输,直接怼回去。
工具匠叔叔反是挺心平气和。“会不会是外人进来过?你家院子连溺尸都可以闯入,恐怕……!”
这个说法倒是靠谱,可眼下天亮了,布尔蒙他们今天就要启程,很快要来检查仓库,再怎么争辩对费尔斯来说都是很不利。
到时候无论怎说,那责任先落在庄园的人头上。
他一眼冷笑。
“我不管,既然你们都在我家,那么责任与你们脱不了关系!”
三人对话之时,艾迪斯早已深入仓库查找线索。
果真在某处光线比较弱的地方,发现了一块命名牌,但上面没有任何语言文字。
艾迪斯将其拿出来,来到三人面前。
“不管你相不相信,责任根本不在我们,这是我从里面发现的一块命名牌。
或许造成结果,工具匠叔叔说得对。”
听到声音,三人目光看来过来,竟真是一枚命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