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掌风霍地卷起地上尘土,让这药铺里顿时模糊一片。
当夜无甚月光,金思农仅点了两盏灯烛,这尘土又再卷起,任谁都瞧不清身前三尺的物景。
他身前之人被尘土呛得咳了几咳,一时找不见金思农的身影,暂时未出下一招。
金思农这才隐约瞧见,确是那黑衣人埋伏在药铺内,心知何婉静所料不错,立即大呼:“婉静,快走!”
听见金思农呼喊,那黑衣人竟不顾药铺里四处尘烟弥漫,直把长剑舞得极快。
这剑花“唰唰唰”地在迷雾里胡乱飞腾,也不管它能不能刺中金思农,定要先将这声势打出。
金思农狼狈至极,不知对方剑指何方,只听得剑声劈空而来呼啸而去,无伦往何处躲避都不对,只知这屋里已是凶险万分。
何婉静也同在铺内,她甫一听见呼喊,就要抱着金琨夺门而出。
却不知大门何时被人关上,她情急之下,霍地飞起一脚,将门踹开。
往外奔出几步,回头瞥见金思农在药铺狭小空间内,虽还能和黑衣人打斗,却已是明显不敌。
她又奔了回去,迅速吹灭灯烛,让屋内瞬间没了光照,叫打斗二人的动作也明显放慢。
其实金思农根本无法还击黑衣人,但黑衣人仅是追杀,而金思农却是拼了命也要自保。
加之屋内狭小,双方均受了内伤,各自都无甚内力,现在又烟尘四散,还没了光照,很难看清对方的招式,是以这二人一时还未能分出胜负。
只听得黑衣人的长剑不停砍斫在桌椅和药柜上,金思农都堪堪躲过,险境频生。
金思农起初还能还上一两招,但到得后来渐渐力衰,也只有防御躲避的份。
他拿起能伸手所及的任何物什加以抵挡,一时间这药铺内乒乒乓乓作响,也不知打碎了何物,屋内只是一片狼藉,叫人更是束手束脚。
何婉静稍定心神,找到伏地的白大夫,得知他并未受伤,先安慰了他几句,便出手向那黑衣人攻去,形成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