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是青原派弟子为由,把你扫地出门。
“更何况,我也清楚得很,天门派里根本就没有精妙的医术,这可是亨族的毒,他们绝对医治不了。”
又道:“师兄,你欲往何处?我们不如先行安顿下来,别的也不想了,到底会不会毒发身亡,那就听天由命好了。
“小弟我向你担保,在我们临死之前,我定会给侄儿找个好的归宿,师兄你就放心吧!”
金思农叹道:“也只好如此,我们不如去钓鱼城。婉静生前本也和我商量好,要与我一同去那钓鱼城,用余生陪着当年大战中亡故的兄弟们。”
柳太拍手道:“好,那就去钓鱼城!之前钓鱼城战况甚烈,掌门见我年纪小,不让我参战,
“我正懊悔没去和师兄弟们同生共死呢,咱们明日就动身吧!”
二人商议妥当,这才纷纷睡去。
也实是这一路历经太多事故,他们这一觉直睡至次日午后。
为避免被黑衣人认出,二人又向农家买了几身衣服以作乔装。
金思农的满脸伤痕,也用新的布条层层包裹了,他们辞过农家,便驾着牛车一路西行。
路途上,二人也找过几个大夫,均对这残魂针之毒束手无策。
二人也并不丧气,均想,死则死矣,先安顿好金琨再说。
他们行了一个多月,牛车这才到了重庆钓鱼城。
但见那钓鱼城依山而建,其山突兀耸立,山下嘉陵江、渠江、涪江三江汇流,使钓鱼城南、北、西三面环水,地势险要非常。
此时二人已疲惫不堪,但金思农还是执意要先来到城内。
重庆为山区地貌,牛车早已不堪重用,二人只得下车步行,但也行得极为吃力。
如今的钓鱼城虽无战事,但城内仍有许多重兵把守各处要道。
金思农停在北门之前,被重兵拦阻无法靠近,他对柳太道:“当年,你天门派掌门云善和,便是在这北门驻守。
“他们直守了二十余日,与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