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个人分吃了。
青原山的黑夜里寒风习习,偶能听得蛙鸣蝉噪,远处群峰的轮廓,全然融进了黑色的夜幕之中。
金琨显是站得累了,原地顿足不已,心中的那份焦急也是愈来愈抑制不住。
这次仅过了半个时辰,火劲终将房门打开,但见他面色煞白,汗珠点点,疲惫地道:“成啦,他醒了。”
金琨抢进门去,趴在床边,见金思农正缓缓睁眼,急道:“爹,您好些了没有?”
金思农卧在床上勉力挤出笑容,有气无力道:“好多啦,又吓着你了吧……我的琨儿长大啦,这次没有哭哭啼啼的,好……好样的。”
金琨颤声道:“爹且放心孩儿,只要爹好,便什么都好。”
金思农心中甚暖,悠然道:“琨儿,你记住,遇事莫慌,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我希望,你能明白此理。”
金琨眼露坚毅,说道:“琨儿谨记。”
屋外火劲、冷墨燕和董邦莠也进得屋来,见到此景,无不动容。
金思农又道:“琨儿……你定是疑我,为何我也和你一同拜师吧。”
金琨想起了拜师时,金思农也给火劲跪拜之事。
此事在他心里一直是个结,只觉青原派恁地高傲蛮横,儿子拜师,却还要搭上一个爹,故而生出老大的怨气。
他回头看了看火劲,再望着金思农道:“是啊,爹,您为何如此?”
金思农道:“琨儿,你可知天地君亲师?”
金琨摇头道:“琨儿年幼,还未知晓。”
金思农叹得一叹,缓缓道:“天地者,是你我众生生之本也……君者,国之本也,亲与师,正乃孝之本也。
“天地生养万物,万物为其子,所以咱们敬天礼地,以报天地覆载之恩;我们自古便忠君爱国、孝养双亲,以报其保境安民和生养之恩……”
金思农气息极弱,又缓了口气,续道:“所谓师者,传道以立德,授业以致学,师父教你一身本领,乃教你立身之本,与双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