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指着他喝道:“你胆敢再说一遍!”
宗阡泽见这二人又起冲突,忙分开他们,大声道:“二位师弟,既然大家都是师兄弟了,便不能再有嫌隙,以免伤了大家的和气。”
单远怒道:“二师兄,你也看见了,是这家伙先找的茬!”
金琨又如何不怒,也大声道:“龟儿子才找茬!龟儿子还想被我再咬上几口吗?”
单远曾被金琨咬过两口,这被他视为奇耻大辱,金琨此番又再提起,他顿时忍无可忍,忽地一掌挥出。
宗阡泽见状,也倏地伸手,向单远手臂一抓,单远这一掌只打出一半,便觉从宗阡泽掌内传来一股内力,着实难以抗衡。
他当即撤了掌劲,但宗阡泽却始终未能松手。
单远急道:“二师兄,你要拉偏架么?”
宗阡泽厉声道:“五师弟,非是我要拉偏架,我派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弟子们私下打斗,该受何等责罚?”
单远嗔怒道:“责罚我受,但这小子目无兄长,今日我非教训他不可!”
金琨见单远绕不过宗阡泽,笑道:“不错,我眼里有师父有师娘,有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和六师兄,却从来没有龟儿子!”
单远立时暴跳如雷,但他手臂被宗阡泽所控,便倏地飞起一脚。
金琨只向后一缩,又笑道:“嘿嘿,踢不着,腿脚再伸长些呀,别总缩在龟壳里!”
宗阡泽高声道:“七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一而再地惹怒他,我也帮不了你。”
金琨也自知理亏,动作一窒,吐了吐舌头。
宗阡泽正色道:“今日是七师弟拜师入门的日子,我不想有任何差池,今日之事只当我没瞧见。
“二位师弟,快回屋睡觉,莫再让我看见你二人再有不和。
“否则,当心我将此事告诉大师兄,到时请出门规来责罚,我可对谁都不会客气了。”
说罢,手上劲力一吐,直把单远向后推出了十余步。
单远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