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越来越痛,逐渐喘不过气来,到得最后却昏了过去。
假和尚大惊失色,忙扶他坐定,细细搭过脉,却不知晓是何病症,但绝不是今日伤他所致,他直呼道:“我怎从未见过如此脉象?真是奇哉怪也!”
他虽没有头绪,仍将手掌贴住他的背心,运起内劲替他周转血脉流通。
如此过了两盏茶时间,不仅不见起色,金琨的气色却一刻不如一刻。
假和尚别无他法,将金琨一把抱起扛在肩上,急往义军驻扎之地跑去。
也不知过了几时,当金琨缓缓睁开双眼时,却不知身在何处。
此时仍是半夜,四处一片静谧,假和尚早已不在身边,胸口依然疼痛,仍无法起身。
他借着月光往四周一看,只见他身在一间屋内,这里竟然有数张床,床上到底有没有人却是绝难看清了。
忽听有人细声道:“师弟,将来我们派最好单独和亨军交战。”
金琨熟悉这声音,便是他大师兄董邦莠,当即不再轻动,只竖耳细听。
又听另一个声音说道:“我们只是一时失利,师兄你莫要置气,正统规矩咱们还真不能丢了。”
说话之人却是那单远,金琨立马知晓,当日他们二人受伤最重,是以此处定是个医馆。
但听董邦莠又阴森森地道:“你难道就不后怕了?昨日你我受伤,死伤的入门弟子则是更多,此事因谁而起?”
单远道:“师兄的这个缘由,依小弟看,未免太过牵强。”
金琨不知他俩所说何事,仅能从对话中得知,此时离当日交战已过去了一日。
董邦莠急道:“你可知此事若泄露会是个什么下场?”
单远道:“万事都绕不过一个理字去,届时我可以去据理力争。更何况,师兄你就这么肯定是因此而起?”
董邦莠低斥道:“还要死多少弟子你才能看透?没想到师弟你竟如此冥顽不灵!”
单远呼呼喘了几口怒气,二人不再言语。
金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