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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琨匆忙将她二人搀起,说道:“二位姑娘可莫折煞在下啦!”
肖代秋又兴冲冲道:“帮主呢?帮主去哪儿啦?我可得将他找来,让他也高兴高兴!”
说罢,几个箭步,便窜出了这座宅邸。
金琨不愿久留在严倚柔闺房中,也回到了厅堂上。
他心系着化炽社的众多病人,正要不告而别之时,却见白光一闪,也不知是个什么物件窜进了这处厅堂。
他急忙转头寻去,又见这白色光芒一晃,却一路钻进了严倚柔的闺房之中。
金琨追上前去,在房门外喊道:“二位姑娘小心,有一东西进了屋子!”
而屋内却毫无动静,金琨不禁再喊了声:“陆姑娘,严姑娘!”
此时却见严倚柔不紧不慢地从房中走了出来,怀里却抱着一只白貂。
她两眼怔怔地望着金琨道:“这只貂儿好生的顽皮,竟让金大哥受惊啦。”金琨一愣,忙叫道:“你的眼!”
严倚柔双手捧着脸颊,泪水不停地滴落,说道:“多谢金大哥!我……我竟能看见你啦!”
只听房门“嘭”地一声打开,陆宁从屋外冲了进来,她一把搂住了严倚柔,高叫道:“是真的么?你能看见啦?”
严倚柔伸手抚着陆宁的脸颊,呢喃道:“宁姐姐,我几年未见到你,你竟变得这般美了!”说着,一边流泪,一边细细打量着她。
陆宁将她抱在怀中,也是喜极而泣,竟比严倚柔哭得还要厉害。
金琨瞧着此情此景,甚是为之动容,他红着眼叫来了厅堂中的肖代秋,将事情经过说了。
未料到这青囊三肖之一的肖代秋,竟也是无比的惊讶。
他又是给严倚柔把脉,又是细看她的双眼。
他查看了许久,口中不停地说道:“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想不到金小哥的极寒内力竟是这般的神奇!”
金琨忙问道:“她当真完全复明了么?”
肖代秋大声笑道:“这可是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