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言重了,你是王爷乳母,我自然也应当敬着你。”
张嬷嬷赶紧跪了下去:“不敢不敢,老奴不敢。”
明阳这次亲自从椅子上下来,将她搀扶了起来。
“我只有两件事劳烦嬷嬷,一是告诉妹妹,我就不亲自去看她了,王爷不愿我与她接触。”
“还有一定要提醒她,我只是用曌国的威势一时压住了姜贵妃,日后还是要小心她们,务必要跟在母后和王爷身边。”
“二是王爷对我实在冷淡,如果王爷向嬷嬷问起我,希望能帮我多说说好话。”
张嬷嬷见王妃如此真诚,早就将什么敌国公主的事抛在了脑后。
“?王妃放心,老奴都记下了,今日确实反常,公主从不敢自己出行,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我问了谷雨,她一口咬定只是一时兴起,好久没进宫了,想走走看看。”
张嬷嬷走后,余晖面无血色地从内室走了出来,眼睛里笼着一片乌云。
“是我害了她,我近来没空去看她,她是特意在那里等着我,让我看她戴上发簪的模样。”
明阳不愿再与他对话,她瞥了他一眼,便打发他回自己的屋子。
随后她叫来了沐蓝,现在余晖已经指望不上了,只能多辛苦沐蓝了。
“一是,你去查查谷雨是否真的是王嬷嬷女儿,二是,联系咱们的人,对肖烬动手吧。”
临近佳节,皇室众人半个月后都要去佛陀山的净安寺祈福。山里不比城内,守备再森严也还是有漏洞,更方便她的人逃脱。
沐蓝应下后,刚要离开,明阳又叫住了她:“还有一件事,把太子私铸钱币的证据给顺王。”
余晖护住肖汐的一刻起,她与太子一党就结下梁子了。
顺王是大盛最年长的皇子,虽然出身低微,祖父却是一代诗仙,才学斐然,门生众多,不少人都在朝中任要职。
所以顺王也有不少的支持者,让顺王去缠住太子,太子便没精力对付她了。
若事情顺利,不出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