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大变,一会儿说那里太暗,一会又说地面太硬,当时我恨不得把温泉水引到山下的屋子里,可宝林说就泡两天而已,等完工了,你大概已经回府了。”
呦呦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但你还是让人点了上百盏灯,又在地面上铺上了兽皮毛毯。”
“可当时你对我越好,我越觉得你想把我圈养成笼子里的金丝雀。”
呦呦说完,两人都笑了,笑当时那个年少无知的自己。
如果再年长几岁,应该能看得更通透些。
林亦风不由得收紧了抱她的手臂:“现在你知道我好就行。”
呦呦的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我的烬哥哥,当然很好。”
“我那么好,你梦里还一直叫别人。”
呦呦抬头望向他,她最喜欢看她的哈基米吃醋的样子,她将手臂环向他的脖子。
“你不是惩罚我了吗,折腾了我一晚上。”
林亦风听完立马无措起来,眼神开始躲闪,不敢再直视呦呦。
呦呦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我确实喜欢过司南远,就像喜欢爱豆那种喜欢,他那个人好的让人感觉不真实,跟经纪公司包装出来的明星一样。”
“所以即使他对我千好万好,我对他也只是停留在心动而已,我不想回应他什么,更不愿为他付出什么。”
虽然现在说很破坏氛围,但林亦风实在不愿明阳再对司南远抱有一丝幻想。
“因为他本来就是假的,他叫秦渊,是天金国太子。”
明阳听完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竟然是他,亏得我母皇那么信任他。”
明阳出生的前一年,她的祖父东方广宇在出征途中病危,为平息与天金的战乱,将最小的妹妹平宁公主送到了天金和亲。
秦渊便是平宁公主之子。
因为提到了司南远,林亦风的眸子明显黯淡了几分。
呦呦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又用吻在他的唇上轻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