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头发,他都要痛死。
想着哪天再见明阳,不能让她发现,便又划开了自己的后背。
林亦风垂着眼,低声说着:“我大意了,让他钻了空子。”
呦呦不停地摇着头,她不是问这个,下蛊的原因她自然会去问陆宴。
可南柯蛊必然是从母皇手里拿到的,其他人不可能有。
她的母亲是加害者,而加害者的女儿却得到了受害者全部的爱。
不公平,这对他一点都不公平。
“烬哥哥,你是受害者,你为什么不敢和我说?”
自然是怕见到她这副痛苦的样子,他不忍心她为自己心疼愧疚。
他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女孩儿的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依然在低声哭泣。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哄着她:“呦呦,都过去了。”
“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加害者和受害者,在权力旋涡里挣扎的每一个人,都不是无辜的。”
平民百姓不在乎皇位上坐的是谁,只求温饱安康罢了。
不过是他们这些掌权的人,舍不得自己的既得利益拱手让给他人,害怕被他人拿捏,踩在脚下,才会去主导一场场腥风血雨。
林亦风用指腹擦干了女孩儿脸上的泪痕:“我还想问你,你对南柯蛊了解多少?”
呦呦慢慢止住抽泣的声音:“不多,只知道它就像是慢性毒药,有什么问题吗?”
林亦风凝眉思索,他确实短命,可中蛊之后除了当时的头痛,身体上没出现其他异常。
反而明阳的离去让他一蹶不振。
后来为了肖汐和两个孩子,他重振精神,身体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只是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又陷入思念明阳的痛苦中。
那感觉就像是现在说的抑郁症一样,每天殃殃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只感觉不想活,想去找明阳。
最后是因为大雪天穿着单衣在室外久坐,一场风寒就去见了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