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说!”
呦呦放下了针头,又坐了回去。
陆宴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才开口:“我猜和曌国女皇有关。”
他看着呦呦,她倒是没有他想的那样会惊讶慌乱。
他不知道呦呦在林江海那里已经听过差不多的内容。
见对方情绪还算稳定,终于下定了决心:“女皇和秦渊的关系不清不楚,我怀疑她是为了秦渊,舍掉你。”
“可是我有一点想不通,她让人杀你,又让沐蓝来把你带回去?”
陆宴觉得聪明如他,也实在搞不懂曌国女皇的这波操作。
不过他可以肯定,风芙那个疯婆子没少帮秦渊。
呦呦听完立即坐直了身体,眼神如利爪恨不得撕了他。
她不是不想冲过去揍他,而是因为腿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她紧紧攥着椅子扶手,全身都止不住的发颤。
“你胡说!”
她母皇和父皇那么相爱,整个安州都羡慕他们这对神仙眷侣。
“公主,我就是怕你这样,才不敢说,南柯蛊就是女皇亲自给我的,他们就没想避着我,给我蛊的时候女皇就坐在秦渊的腿上。”
呦呦再也忍不住,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大哭出声,她的腿好像焊死在了椅子上,尝试着站起,却无力地跌了回去。
林亦风赶紧抱住了她,她却疯了一样捶自己的腿。
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想过这种可能,只不过从别人的嘴里得知,还是令她又羞又愤。
父皇去世之后,余晖不经意说起过,司南远常被母皇召见在寝宫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余晖是想不到那层上去的。
可明阳想过,只不过司南远那时一直坦坦荡荡。
她又不愿自己十几年的梦碎,那念头就被她深深地藏了起来。
后来知道司南远是秦渊,她又猜测过,想来母皇也是在利用秦渊,诓骗秦渊,就像她最初对肖烬那样。
陆宴见她没来伤害自己,也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