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墙皮厚,冬暖夏凉,墙面还涂了安神的沉香,最适合养病。”
忽而她衣裙微动,又向榻边凑近了些:“可表嫂在这儿睡不好,因为我父亲去世后,母亲忧思过度,就是从这房中走的。”
明阳听后,直接装晕。
岑芳儿走了之后,她立马让人把自己抬进了肖烬的屋子。
肖烬后背受伤,只能趴在榻上,他侧着脸,眼角眉梢噙着邪魅的笑:“你怎么自己送上门了?”
两人的外伤每日都要上药,肖烬怕明阳不方便,特意让人给她单独安排了屋子。
明阳娇嗔地瞪着他:“你表妹芳儿说岑夫人是在那房中走的。”
“吓得我赶紧就搬来了。”
下人为明阳安置好,尽数退了出去。
肖烬张开手臂,揽住了她。
明阳感觉骨头都被打散了,身上没一处不疼,肖烬这一碰,更是雪上加霜。
她皱着眉头往一边挪了挪。
肖烬又凑近了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哄着她:“让我抱着,我轻轻的。”
明阳没再躲,再躲要掉地上了。
肖烬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露出了满足的笑。
明阳却笑不出来,她微微偏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以后你吃什么,分我一口,这将军府的东西我可不敢乱吃。”
“药也是,反正都是刀剑伤,跌打伤,你用什么,我用什么。”
肖烬听完笑出了声:“你还能让一个孩子唬住,放心,她骗你的,舅母是在自己房中走的,她的院子都锁起来了,怎会安排给你住?”
“那不是一般孩子,虎父无犬子,你的那个表妹以后必成大器。”
“你这是夸她呢?”
呦呦无奈道:“哎呀,算是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肖烬又说道:“听闻离将军做父亲了,这儿离方城那么近,我备好了贺礼,让余晖去一趟吧。”
这一战,余晖没受一点伤。
明阳向他凑近,主动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