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在繁城养伤期间,一直在操练士兵,准备迎战。
他找到我们的时候,我愧疚得都不敢抬头看他。
他除了对王妃姐姐笑,待人一贯冷脸,余晖还以为他要我把带走,差点要跟他打起来。
最终,他虽未明说要成全我们,但他让余晖也唤他哥,我便知道不用再逃了。
可我的脸上才挂上笑容,便又听到两个噩耗。
一是王妃姐姐被天金的人抓了。
二是曌都被围了。
哥哥猜测下一战,天金极可能会让王妃姐姐领兵迎战,所以他要带余晖上战场,见到余晖平安,王妃姐姐也能减少些顾虑,以便伺机逃脱。
在哥哥的安排下,我与王嫣姐姐去了岑家军的后方大营。
可才安顿下来,我便觉得胃里一阵不适,莫名地呕吐起来。
我拿着帕子,擦着嘴角,还未完全缓过来,王嫣姐姐便惊呼道:“你是不是有身孕了?”
我猛得看向她,瞬间慌了神,一个字也说不出,就那么木然地盯着她。
有身孕吗?
这事我还从未想过,余晖也从未提过。
我们两个真是傻,整日就想着吃和逃,竟不知道总在一起,孩子会来的。
她见我许久不答言,又追问道:“你想想这个月是不是没来癸水?”
我思索了片刻,确实没有,便朝她点了点头。
她满脸难掩的激动:“那便是了,余晖那个臭小子,要做父亲了!不可思议,他还是个小孩子,竟要做父亲了!”
在她的感染下,我的情绪也从无措慢慢变得愉悦起来。
还有什么可怕的?
反正哥哥已经同意,待王妃姐姐回来后,我们四个便又可以回王府了。
只可惜余晖现在不在,他若是知道了,定会开心地将我抱起。
我很蠢是不是?
我总把事情想得太简单。
我对战争的凶险和人心的叵测都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