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笑了。”
我面色上有些着急:“真的,我是认真的。”
她收起了笑容,轻轻蹙眉:“三媒六聘,大人备好再同我说。”
我止不住地欣喜,差点跳起来:“自然,自然,放心,都有,都有。”
可母亲放出了话,哪个媒人敢收我的钱,她就让对方在盛都混不下去。
都是些讨生活的,哪敢和将军夫人对着干。
所以我寻遍了整个盛都,都无人可用。
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她又泼了我一盆冷水。
那日午膳时分,她将一纸婚书与食盒一起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笑得十分灿烂:“大人,我怕你强纳我,连夜定了亲。”
我颤抖着拿起那张薄薄的纸,心里却好像压了千斤重的大石块。
终究,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