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玩坏了父亲最宝贵的一杆御赐长枪,枪头和枪杆一家分成了两家。
他担心我挨打,替我扛下了那事,又将岑老将军送他的长枪赔给了父亲。
那可是他的生辰礼物,我当时感动得稀里哗啦。
因为我实在怕呀,我父亲母亲打人那不是一般的疼呀。
挨上一顿,十天半个月都爬不起来榻。
觊觎好兄弟的妻子,我承认自己不够意气,甚至有些龌龊。
可若不听到明阳亲口对我说霜儿不存在,我实在放不下。
毕竟,我看得出,那时的她对肖烬也没有很深的情意。
我自认为对她从不是见色起意,可那日精心装扮的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都凝滞了片刻。
我的双眼好像拴在了她身上,我甚至疯狂地觉得只要她要我,天南海北我都愿意随她去。
可她不要我。
我看着她虚情假意地靠在肖烬的怀里。
自我安慰着。
她要的是天下,不是某个男子。
不要我,也不要肖烬。
我坐在王府的门口,吃着她最后一次为我做的菜,一口肉,一口冷风,心口都凝结了冰。
菜吃完了,又不知道该去哪儿。
不想回家,自打我老娘知道我惦记的女子有了婚约后,日日高兴得恨不得在府里放鞭炮。
我又想起了白日绣庄里的那个弱不禁风的男子。
当然,我不是想杀他,他在明阳面前那样得脸,杀了他可能会遭到明阳的厌恶。
我只是想看看他,看看他哪里着明阳的喜欢。
唉,人若是走背运,还是应该在没人且安全的地方自己待着,不然那坏运气就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没跟上那个什么南远,反而碰上了肖煜那个死病娇。
主子坏,下人也孬。
肖煜的马车差点撞到一个买糖葫芦的孩童,我几步跳过去,抱走了那孩子。
只是落地的时候正巧砸倒了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