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冰晶闪耀着调皮的光,仿佛在嘲笑着陈飞被泼水的方向。
但那个方向,嘿,简直是个魔术般的盲点!陈飞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对着空气发飙,其他两个方向也是盲区。
唯独身后那个角度,才能揭露神秘人的蛛丝马迹。墙上那明显的攀爬痕迹,就像小偷留下的签名,显然是泼水后玩了一出翻墙大戏,估计等陈飞走开后,又翻回来偷笑。
“哎,这藏猫猫玩得挺高级啊!”陈飞边摇头边笑,却没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赵文卓板着脸,严肃得像块冰雕,说:“小飞,别不当回事,安全第一。”
陈桂兰柳眉微蹙,风情万种,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她轻咬着唇瓣,似乎在担心一个不小心,丈夫就会遭遇不测。
这时,齐天像只偷腥的猫,兴奋地踮着脚尖在窗外张望,一看到陈飞,就挥舞着手臂热情招呼:“小飞叔,小飞叔!”
“哈,小刚啊,赶紧进来,别在窗外冻着了!”陈飞笑着把齐天拉进屋,热情得像见到久违的亲人。
齐天一进门,就被陈桂兰那如暖阳般的笑容照得心里暖洋洋的,她轻轻拍了拍胸脯,仿佛在安抚一个孩子:
“来了就别客气,饭都准备好了,快坐下。”那声音,甜得让人忘了外面的冰天雪地。
“嘿嘿,别提了,我妈一溜烟去了姥姥家,钥匙?哦,那玩意儿她压根儿没想起给我留,我爸也跟商量好似的,中午影子都没见着一个。”陈飞一边笑呵呵地说着,一边从热烘烘的炕上跳下,打算找只干净碗儿。
自打入冬,炕就成了他们聚餐的风水宝地。
“小飞叔,别那么费事儿,我用你用过的就成了。”齐天一把拉住陈飞,不让他走动。
陈飞只好用自己的碗给齐天盛了南瓜粥,“得了得了,先吃这个,不够还有,锅里多着呢。”
“得令,小飞叔!”齐天也不矫情,一阵风卷残云般,三大碗南瓜粥下肚,菜吃得那叫一个干净。他和他爹跟赵文卓家的交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