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神体。
但是被吴君芸这么一提及，陈锋仔细回忆了一下这几日和玉曦萱的种种过往，点点滴滴，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
见陈锋无言以对，吴君芸转移话题道：“只要不出意外，田国富必死无疑，到时候我就遵守你我之间的约定，跟你回地府，彻底了断凡尘。”
陈锋闻言，顺势说道：“只要视频鉴定的结果出来，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任由田国富如何负隅顽抗，都百口莫辩了。他背负两条人命，必定判处死刑。”
她没有迅速回话，而是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繁华的都市，缓缓说道：“希望如此吧。”
其实她还并不想就此离开人间前往地府，她才十八岁，就要与阳间告别，显然她是不愿的。但是这是她和陈锋的约定，必须得踏入鬼门关。即使她不和陈锋去地府，每年鬼月，黑白无常也会来缉拿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更何况在阳间自己孤魂野鬼一个，一个人也没意思。
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她又回到了玉净瓶之中。陈锋则是稍微玩了一下手机，也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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