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命,当上了公主座前使,是不是?”
骓路道:“小事一桩,你要是爱做公主使,我让给你。”
龙傲天道:“那怎么成?”又神色鬼祟,偷瞟了青鸟一眼,轻声说道,“这稚绮公主是鸟洲第一美人,跟青鸟比之如何?”
青鸟竖起了耳朵。
骓路心知肚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看那稚绮,远远不如青鸟!”
青鸟“哼”了一声。
公主座前使、稽查使,不知比县令高了几个品级,这老头上前作揖,笑道:“下官是大树县县令,在此恭候许久。两位使者远道而来,快请入内,快请入内。”又对青鸟说道,“青鸟姑娘,你记不记得老儿?那一年你初来大树县,我就觉得你气度不凡,来日必有大成就。哎呀!你身上的袍子可是艳红术袍?啧啧啧,小小年纪,就已是红袍术士,我大树县有福啊!”
青鸟哪里记得他,也不知客套,笑也不笑,站着不动。
骓路做过功课,知道这人姓甚名何,当即笑道:“徐县令,青鸟丫头当然是记得您老的,只是她不爱说话,你多多见谅。”
“当得当得!青鸟姑娘容貌一绝,无需说话,只是站着,便是赏心悦目!”徐县令躬身道,“两位快请进,请进请进。”
骓路随徐县令走入县衙,青鸟不愿意去,骓路硬是拉着她,轻声道:“你是稽查使,怎么能不去?”
青鸟道:“你看着办就好,我不想去。”
骓路道:“别任性,你进去看着就好,我来打交道。”
两人在堂上坐下,徐县令义愤填膺,高声骂道:“王得义这老王八,下官早见不得他!他借着是本地乡绅的身份,平日里见了下官,也是爱理不理,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王传晴胆敢谋害公主,下官毫不意外!”
徐县令知道罗颂门和云霄门有过节,当即大肆污蔑,话头一打开,便如大江东去,滔滔不绝。
骓路细细听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青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