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坐定,仆役端上酒菜,虽然对于刘正风刚刚闹得这一出不得其解,但也只当他是个官迷,毕竟人各有志,他刘三爷喜欢当官,大伙还能拦着不成。
不过比起外厅,内厅的气氛就有些尬尴了,原本以为那张姓官员宣完圣旨就会离开,哪想到他似乎对这江湖草莽的事情也感兴趣,大模大样的找了个地方坐下观礼。
“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之令,衡山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事暂且押后!”
尺长的金盆中盛放着清水,刘正风朝着群雄拱拱手,捋起袖子便要放入盆中,,一声厉喝远远的从大门外传来)——
几个身穿黄衫的汉子从大门外走来,其中一个手捧一支缀满珍珠宝石的令旗,群雄中有认得的,来人正是嵩山门下,左冷禅掌门的首徒千丈松史登达。
“好戏开锣喽!”叶林抓起一把瓜子,磕着瓜子,喝着茶水,悠然自得的看着好戏,把一旁的小姑娘急的——
原著上这次金盆洗手大会可以说是嵩山派搞得一个突然袭击,打了衡山一个措手不及不说,还绑架了刘正风的妻儿老小,硬生生逼死了衡山的一大支柱,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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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尔等竟然绑架朝廷命官的妻小,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就在几个嵩山子弟压着刘正风的妻儿老小从内堂出来时,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张姓官员猛然站了起来,“砰”的一声,桌子上的茶几乱晃。
群雄愕然,嵩山派众人愕然,就连刘正风也有些愕然,齐刷刷的看向拍案而起的知府大人,你这是搞什么鬼!
张大人浑不在意的怒刷着存在感,伸出手指指着看站起来最好欺负的一个矮胖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本官不管你是什么人,赶快放了刘大人的家眷,不然本官奏请皇上,灭你等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