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的表情凝固了，但很快就变得冷漠起来，他翻转着扑克牌柔声的问道
“你不会这么做的，难道你想再一次面对我们举起你的刃吗？”
艾尼乌尔曾经做过一次这样的事情，虽然那时是无奈之举，已经失去一切的魔女无差别的攻击了所有在场的人。
但是事实却是无法掩盖的，白发鬼的那把凶刃也曾夺取了同胞的鲜血。
染血的叛徒，没有被当做首要抹杀对象就已经是奇迹了吧。
而现在艾尼乌尔却又一次拔出了剑，对准了曾经的战友。
“不要逼我，杰克……”
艾尼乌尔闭上了眼睛，这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痛苦的事情
“放下你的刀，站到一边去看着，算我求你了……”
杰克轻柔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我也曾可以选择这样的道路，但是杰克，我不能坐视不管。”艾尼乌尔淡淡的回答道“当你们已经做到这个地步的时候，还希望我躲起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被当做抹杀对象的原因——上面还没有把你当做叛徒处理。但是如果你像现在这样真的和我们对立起来，……算我求你了，别这样……”
艾尼乌尔轻轻的笑了笑
“我曾坚信过，我们的信念是对的。一切都是需要牺牲的，我们是正确的。但是事实上……我们错了，杀戮是带不来和平的。现在的世界你们还不满意吗？人类已经不再敌视我们，燕尾蝶的存在已经是过去，已经是落伍的。我们还抱着过去的那种眼光……”
“够了！话分该说和不该说的……”杰克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他不由得回想起儿时的记忆。
魔女和人类之间的差距，那是巨大且令人恐惧的。
无论时代怎么变化，魔女狩猎所留下的阴影永远消散不去。
“或许人类会忘记过去，忘记那个时代的烙印……但是，艾尔，我们却不会……燕尾蝶所成立的缘由，你应该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