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说道:“巴黎高装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教授么?我怎么不记得”。
克希马也说道:“你去巴黎高装当教授还差不多,上学就有点儿滑稽了,我也曾经去过巴黎美术院和这些所谓的精英艺术学院,在我看来也就那个样子,老套的方法,培养着老套而且自己为是的学生!遵循着刻板的规矩上着刻板的课,以为分数就能衡量一个艺术家的成就!其实就是滩狗屎!”。
这些话配合着克希马脸上一脸的不屑。就表明了克希马心中的那份傲气。虽说现在是个连自己的画都卖不出去的人,不过那份傲气还是毫不掩饰的表露了出来。
“我现在正听色彩方面的一些课,至于其他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方逸张口说道:“不过估计呆到这个学期未。就是我不想离开也要离开了!”
基本什么课都逃的方逸哪里能混到下一年级,巴黎高装采用的是逃汰制,不是像国内学校一样上了大学一切就ok了,这里每年都法淘汰掉一些学生。既便是这个学校一共也就是几百个学生一千人不到。每年都会有一些学生被迫离开校园。
“方,我给你一个建议!离开那囚笼似的学校,你想研究色彩?”鲁德张开了双手:“自然才是最好的色彩老师,感受纯正大自然的一切,哪怕是一只趴在狗屎上的苍蝇,都有着令人着迷的活力!”。
方逸听了笑了一声:“我也正在考虑这个事情,估计我也呆不了多久了”说到了这里转移了一下话题:“克希马,你在这里会呆多久?”。
“至少该两个多月吧”克希马说着望了旁边坐着的鲁德一眼。看着鲁德点了点头又说道:“两个月!鲁德接了一些活儿,我们一起要完成了我才能走。顺带着也赚点儿生活费之类!这两个月你可以常过来,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方逸点了点头。
“光坐了半天了,大家要喝点什么?”鲁德这才想起来,自己做为主人;客人们一直呆到了现在连口咖啡都没有喝上:“我这里基本没什么人来,所以我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说完站了起来